”
说完,带着可怜样看向蔺止叙:“我真没参与,也不知情,能不能看在大家算是朋友的份上,把我当个屁放了?就当河间从没有我这么一号人物,你回头给皇帝说尉家人都死绝了,怎么样?”
蔺止叙像看傻子一样冷笑道:“你觉得呢?”
说完使眼色给追风:“先把他捆起来,丢到知府衙门里。”
他则是风风火火的下城门就要走。
尉三急了:“蔺止叙,朋友一场,别这么绝情啊!”
追风和龙溪上来,架着他的胳膊就要走,他冲着蔺止叙背影大喊:“我知道贺韬韬在哪!”
此话一出,蔺止叙驻足,奔回来问:“你见到她了?在哪?”
尉三挣脱开追风的束缚,咽了口唾沫才说:“做个交易,我告诉你她人在哪,你想办法让我不受谋反牵连。”
蔺止叙二话没说,一口答应:“成交。她人在哪?”
尉三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有些无语的嘀咕道:“我就知道”
“我从尉家逃出来没多久,就看见那群乌丸人也出来了,那个和你比箭的乌丸特勤抱着你媳妇儿出城了”
大约是瞧见蔺止叙越来越黑的脸色,尉三声音越来越小声。
“追风,带一对人随我出城,袁琦和龙溪守在河间善后。”
目光冷冷扫过往边上悄悄退缩的尉三,道:“把他带上。”
前往石方城的路上,贺韬韬醒了两次。
意识是清醒的,但手脚是麻木的。
深深呼吸一口气,尝试调整内息,缓了好久手脚仍是无力。
贺韬韬清楚的知道,眼下自己就是瓮里的龟,困着的兽,别说逃出去了,就是自杀都难如登天。
可贺韬韬从不会想着去死。
没过一会儿,铁弗骁掀帘进来,左手缠着厚重的纱布,看到她的一瞬,眼睛里漾开笑意。
“醒了?饿吗?我让人拿点吃得进来。”
贺韬韬没拒绝,不吃东西哪来的力气。
很快吃食被送进来,是胡饼和肉羹。
铁弗骁搂着贺韬韬坐起来些,贺韬韬冷冷开口:“帮个忙,你要是想囚禁我,麻烦点我穴道就好,别给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