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塞外,累了就吃两颗,既能解乏又能暖胃。”
贺韬韬想吐出来,咂咂嘴:“这玩意应该多加点饴糖,不好吃。”
蔺止叙又拿了一颗:“以前是放糖的,是我自己不吃糖,后来下人做的时候我的那一份就单独不放糖了。”
贺韬韬稍稍一顿,瞬间明白。
蔺止叙的心脉受损,在吃得方面有所忌口,平日里和他相处时他总是吃很少,日常所食之物除了药物之外,吃得大多都是清淡至极的食物。
贺韬韬眉间浮现忧色:“你的病真的没办法了吗?这辈子就这样了?”
蔺止叙眸光有一瞬的黯淡,但他很快恢复如常,笑容一如既往:“别担心,我只是体质稍弱了些,其他的和常人无异。”
他突然邪性一笑,贴在贺韬韬耳边低语:“我什么样?你是最清楚的。”
这话说得,贺韬韬想不懂都难。
她没好气的嗔了一眼蔺止叙。
越深入相处,越发现这人表里不一,外人面前端得一副规矩雅正的淡漠自持,实际上骚话连篇,狡猾如狐。
生了逗弄贺韬韬的心思便一发不可收拾…
……
尉国公寿辰这日。
国公府门口,绛红绒毯从府内正厅一直铺设到国公府府门外。
顶级的河间望族,整条街面上都洋溢着热闹喜庆的氛围。
贺韬韬三人策马而至,被这规模宏大的阵仗小小震惊了一番。
府门口尉瀛川携带尉家子侄正在迎宾,尉三也正经了一回,穿了一身宝石蓝直裰,躲在尉家众人身后,倚着门廊出神。
有宾客至,尉三就扯起假笑虚虚拱了拱手,就当是行礼了。
贺韬韬阔步抬首走至门口,谈翎递上请帖,菜刀捧着寿礼,在一声声恭迎宾者的高喊声中,三人被迎入府。
尉三和贺韬韬老熟人了,连手都不想抬,抬了抬下巴算是打过招呼了。
贺韬韬悄声对菜刀和谈翎二人说道:“你们先进去,我随后就到。”
随即贺韬韬靠近尉三,悄声道:“你家老头今天这阵仗不是一般的大啊,眼下这么出风头,不怕传到朝廷耳朵里?”
尉三打了个哈欠,双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