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门道。”
她滔滔不绝的讲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眉飞色舞:“还有还有,我忘了问你,你比我先来河间,你和那些达官显贵打交道,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庞门”的帮派?我今天本来都找到一些线索了,要不是那些打手突然出现,我早把人带出来,这会儿估计已经问出详情了。”
她托着腮,脸上写着不甘,正事没能办成这让贺韬韬有一点小小的沮丧。
蔺止叙道:“你要带出来的那个人就是被我打晕的那人?”
贺韬韬点头。
蔺止叙认真看了她一眼,转身从旁边看过的文书档案里抽出一本递给她看:“今日这事,你被算计了。”
贺韬韬一愣,去翻那册子,里面记载了河间这两年的一些事,看似都是一桩桩毫无关联的小事件,但多翻了几页,发现每件事情之间都有或深或浅的联系。
蔺止叙开口:“你说的那个“庞门”,你看看是不是和这里面发生的事有点像?钱庄、赌坊、青楼、以及衙门、尉家,事发大多都集中在初一十五,通过一种类似于献祭族中亲人生命为手段,将这群人捆绑成一个非常稳定的组织,这市面上所有的银钱通过这种隐秘的渠道流入了秘密的地方,想来这就是“庞门”。”
蔺止叙指着册子里几处勾画的案件,不过寥寥数字,或失踪或意外死亡。
贺韬韬问:“献祭?所以说“庞门”是尉家用来笼络蛊惑这群人的一个手段?”
难怪菜刀等人查不出来,从上到下,从官府到黎民百姓,瞒得死死,就算有一些小道消息流露出来,也会有人立刻抹去痕迹,需要入这个所谓的“庞门”就需要献祭,用至亲人命来敲开这扇大门。
蔺止叙看着怔怔出神的贺韬韬,拍了拍她:“怕了?”
贺韬韬白他一眼:“倒不是怕,就是觉得恶心。”
“有损阴德。”
蔺止叙突然严肃起来,问:“你怕鬼吗?”
贺韬韬皱眉问:“哈?”
蔺止叙朝她勾勾手指,贺韬韬离近了些,顺着蔺止叙手指的方向往门外望:“忘了给你说,那些献祭的场所有一处就是这紫竹别院”
贺韬韬的后背登时感到一阵恶寒,泛起了细密的小鸡皮,外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