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一败涂地。我身上背负了太多东西,我要得太多注定失去的就越多,我不想输,我也输不起。”
斯琴去握她的手,给她一些安慰:“你活得太清醒了,太清醒的人往往也是最痛苦的,顺其自然就好。”
贺韬韬笑得苦涩,喃喃低语:“我一直清醒的认为,我只要永远不动心,我就可以在任何关系里永远自由,随时抽身而退,但在每次的相处过程中,我能清晰感受到轨迹在一点点偏离,而我无能为力。”
“我感到挫败。”
斯琴沉默了会,问了句:“那他知道吗?”
贺韬韬摇头。
“可你要去沧州,那位小蔺大人也要去河间,你们还是会继续有接触,难道要一直这么相处下去?”
斯琴操碎了心,为这两个清醒的疯子。
贺韬韬突然笑了笑,朝阿鹫伸出了臂膀,阿鹫停在她的胳膊上,温驯听话。
“年幼时,我刚把阿鹫捡回来的时候以为它是一只秃鹫,后来它慢慢长成了鹰隼,野性难驯,我为了驯它,整整熬了它七天七夜,它才成了你们如今看到的这副温驯样子。”
她笑着上手摸了摸阿鹫,猛禽停在她的手臂上乖觉安静,贺韬韬继续说:“我感到挫败是因为我怕控制不了我的心,可我更觉得这是一种挑战,起码我不是先输的那个人,这和熬鹰一个道理。”
斯琴无奈的抽抽嘴角:你们年轻人玩得花样可真多。
临出发前的头一夜,谢禹恪翻墙入了蔺府。
“急着喊我来可是有事要和我交代?”谢禹恪一贯的散漫。
蔺止叙停了手上的笔,将纸上的东西递给他:“两件事,先说第一件。”
“去年军械被盗一事,曾牵扯到兵部在任河北清吏司,那人是宁国公的远房表亲,你要想个由头把这把火烧到宁国公身上去。”
谢禹恪啧了一声:“军械被盗一事薛隋良都下台了,这事不是结了吗?”
“殿下的目标只是一个兵部尚书吗?军械被盗案一事的背后是整个北方军事防御道的安危,宁国公府与陵王关系并不浅,只是以前隐藏的太深,我们之前没有查到他,现在鱼儿来了,殿下要放走吗?”
谢禹恪想了会儿,面色有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