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金襄玛瑙绿松石的耳坠子,放在手心颇有些分量,少女晶莹的耳垂被坠的发红。
蔺止叙平静的陈述:“耳朵都红了。”
贺韬韬下意识的辩驳:“哪有。”
蔺止叙从怀里取出清凉的膏药,取了一点抹在她的耳垂,轻轻揉着:“我说,你耳垂被耳坠子吊红了。”
贺韬韬心绪不宁,刚刚她明明感觉到自己的耳朵有一瞬的微烫,这人又在一本正经的逗她玩。
大约是瞧见姑娘的异样,他越说越来:“我晕着的时候你脱我衣服了?”
贺韬韬侧目瞧他领口,还有两颗扣子没系上,淡着脸道:“解扣子给你取药,不然看着你死?”
“那你上手乱摸什么?”
贺韬韬被这句话差点呛到口水,立马反唇相讥:“你有什么好摸的,身上都没二两肉,又病又虚。”
蔺止叙嘴角笑意消失,吃瘪的样子让贺韬韬心生愉悦,让你逗老娘玩,好玩吗?
搽完药,蔺止叙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将药膏递给贺韬韬:“每次戴完耳坠子自己抹一抹,不好生护着,小心冬天化脓生疮。”
他上次就瞧见贺韬韬的耳垂被耳坠子坠的通红,回头就取了药膏随身带着,想着什么时候碰见了人给她,没想到今天主动上手帮她搽了药,她的耳朵可真好看。
贺韬韬感受到身旁的目光,起身冷漠下了逐客令:“不回吗?雪越落越大了。”
蔺止叙跟着起身,面色淡淡:“既然如此,劳驾送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