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虚透了。
这种病虚程度让她联想到中毒,她拿起蔺止叙随身带着的青玉瓷瓶,倒了一颗丹药细细的闻。
当初他哄骗她说这是治痨病的药,贺韬韬不信,这药她闻不出来是个什么名堂,猜测能被他日日带在身边,加上上次自己中箭受伤的金疮药,他的身边应该是有一位医术出神入化的人在保着他的命。
都这个样子了,也不知道他还瞎折腾什么!
贺韬韬恶作剧似的想在蔺止叙额上弹个脑嘣儿,动作都摆好了,想了想还是没有做,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大发个慈悲吧。
懒得再理他,贺韬韬扯过被子随便盖在他身上出了屋。
落了夜,如闻楼歌舞升平。
贺韬韬刚把门带上,斯琴过来小声说道:“五皇子来了。”
贺韬韬眉头一皱:“他一个人?”
斯琴垂眸,有些难为情道:“和褚公子。”
贺韬韬了然,斯琴跟她做事以后,她是知道斯琴和褚秉洲的过往的,她小声调笑斯琴:“你不敢去见他?”
斯琴怅然微叹:“有什么好见得,他与我曾经的恩客并无二致,我只是不想多生枝节。”
贺韬韬拍拍她的肩:“招呼两个红倌人过去伺候酒水就行。”想了想她又推门进去,还是得去和谢禹恪打声招呼,好歹也是一起共事的东家。
“来吧,帮我把人皮面具带上,这世道人情难做,人皮难披。”
斯琴随她一起进了屋子,一眼就瞟到床上躺着的男人瞪大了眼睛掩嘴问:“韬韬你”
贺韬韬朝她摆摆手,不想解释。
斯琴认真去瞧了,然后讳莫如深的盯着贺韬韬看:“你俩真有事啊?”
她凑到贺韬韬耳边揶揄道:“告诉姐姐到哪一步了?”
贺韬韬没好气的白她一眼:“他?一个病秧子,想什么呢?”
斯琴不说话,表情意味深长。
顶着揽星夫人的脸,贺韬韬去谢禹恪的雅间和人打了招呼,二人就着桌上的酒菜随意叙闲吃喝,贺韬韬不好多待,说了两句场面话就起身离开。
只是起身的时候听他二人言语之中提到了蔺止叙,她离开的步子稍稍放缓了些。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