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瓶扔了出去,后退了一大步,刚刚摸过药瓶的手,反复在衣裙上蹭了蹭。
居然是个痨病鬼,难怪弱得跟什么似的。
贺韬韬抬头望了一眼天色,等不及了,若这男人说得都是真的,自己真不能久留了。
她扯了块帕子把那令牌包裹住,冷冷瞥了一眼蔺止叙,转身离开了此处。
待人走远,四下静悄悄,确认安全了,才把青玉瓷瓶握在手里,倒了一颗药喂进嘴,随即又倒了一颗,掰开龙溪的嘴喂了进去。
这哪里是治痨病的药,这是护心脉的上好丹药,全天下只供着蔺止叙吃的药,只为解他身上的毒。
龙溪吃了一颗,悠悠转醒,人还虚弱的很。
“主子”
“少说些话吧,留点力气。”
当时进山的时候多留了个心眼,马匹拴在半山腰,这一摔倒也误打误撞摔到了半山腰处,二人相互搀扶着,找到了原先留在这的马匹,朝着会宁驿馆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