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贺韬韬心里有些怅然。
终归是出家人,佛法庄严,不敢造次。
自己那些开不了口的龌龊小心思还是深埋心底吧。
这一点贺韬韬想得很开,她本就是因为皮囊外在爱慕这个小和尚,她可以因为外貌喜欢很多人,比如善音律的清倌人宋琛、惠外秀中的慧能和尚,以后也还会有别人,她并不觉得这份喜欢之情有什么不妥。
食色性也,凭什么世间的男子钟爱美女画皮,而女子就不能贪图一把男子的皮囊外在呢?
这是人的本性,有什么避之不及。
她看着慧能好看的眉眼,越看越喜欢,朝他行了礼,带了些小女儿的情态:“慧能师傅,下次我来寺里,可以请你给我讲经吗?”
她本来想向他表功,她刚刚才劫了一伙子朝廷鹰犬的民脂民膏,因为感念菩萨慈悲,没有大开杀戒,徒增杀孽。
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下去了,打打杀杀的,出家人听不得这些,还是别吓着他了。
“自是可以,佛法自然,小僧愿意为女居士讲经。”
贺韬韬开心的差点蹦起来:“好!那就说定了!下次我来,你为我讲经!”
小歇一日,翌日傍晚,是时候该回去了。
贺韬韬像来时一样,一人一马星夜奔驰,朝着惊风十二堂的总寨奔去。
而此时,蔺止叙和龙溪也刚好行至无济寺的山脚处,听见由远至近的马蹄声,二人警觉趴下,等贺韬韬离开才冒了头。
“怕不是匪贼?”
天色渐暗,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蔺止叙望着贺韬韬离去的方向,又望了望无济寺的方向,暗自思忖。
难道说这无济寺也和匪患蛇鼠一窝?
“龙溪,不用送我了,你去会宁城驿馆,追风应该在那等着我们,你去他那把药拿给我,顺便去信雍州简单说一声生辰纲的事情,我自己一个人去那寺庙里看看。”
蔺止叙拿过一截光秃秃的枝干,准备做拐继续前进。
龙溪愣住:“主子你一个人过去?万一那里是匪贼巢穴怎么办?”
蔺止叙瞅了眼前方:“是不是巢穴,看了才知道,我们两人反而目标太大。”
他呼出一口长长的气,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