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近日越发无力。”
温瑾川递上一杯热茶,上前直接抓起萧子安的手,探上他的脉搏。
半晌过后,笑了笑。“陛下这是有心事。”
“ ”
“你身子没什么问题,就是久郁成结。”
“ ”
“今日早朝有什么发现?”
萧子安接过茶杯,轻啜了一口,叹了口气,终于开口:“那李成永藏都不藏了,举荐翰林院学士,这两人真以为朕不知,全是太傅的人。”
闻言,温瑾川嘴角一勾:“扶持的人已死,魔教也已覆灭,他们难免急了。”
“那李尚书和刑部侍郎定有猫腻,瑾川,你派人盯紧他们。”
温瑾川躬身应下,道:“李尚书城府极深,不会轻易露出破绽。但今日这一出,他们一定坐不住。接下来,我们便从刑部入手。”
“你是说?”
“既然萧太傅的门生故吏遍布朝野,那便逐一击破。但最关键的还是刑部,只要掌控了刑部,就能查清他们的罪证。\"
萧子安若有所思:“不会那么简单。”
温瑾川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这是我查到的,刑部尚书之子强抢民女的罪证。只要陛下以此为借口,就能将他调离刑。到时候再安排您信得过的人上任。”
萧子安接过奏折,审视片刻,而后沉声道:“这些时日,你担忧宁夫人会趁你不在,逼迫十七成亲,故而无时无刻不守在他身侧,又何来闲暇查探到这些?”
温瑾川笑了笑,“瞒不过你。”
“是他给你的?”
“是。”
话落,奏折被他丢到地上,冷声:“我说过,不用他帮忙。至于刑部的人,我自己想办法。”
温瑾川无奈地叹了口气,“萧子安,你莫要意气用事,如今形势复杂,多一分助力总是好的。”
萧子安侧过头:“我不想欠他!这算什么?一走了之的是他,而今回来助我的也是他!他究竟想干什么!”
奏折被温瑾川重新放回案面,置于一角。“他不过是放心不下你,但你方才得反应,他倒是料到了。”
“既是如此,又何须让你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