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处理政务,一个仔细磨墨,画面也算平静。
只是这场景没有维持太久,萧策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殿门口,一声招呼也没打直接闯入。
目光锐利地一扫,十七磨墨的身影立刻映入眼帘,萧策的眉头紧拧,脸上瞬间浮现出不悦之色。
“本王多次差人去你宫殿寻你,竟连你半分影子都见不着。”
十七放下墨石,上前一步叩首:“儿臣见过父皇。”
温瑾川也立即起身,躬身:“见过御南王。”
萧策白了温瑾川一眼,一脸恼怒地斥责十七:“回了宫也不见你来请安,你眼里可还有为父?”
十七哽喉:“儿臣 ”
他行至案前,手臂一挥,桌面的墨台便滑落到地面。那墨台坠地的声音使十七心头一震,是他大意了。
回宫后,首要之事并未去拜见父亲,禀报这些时日的状况。
甚至连请安之事都已忘却。
他的脑海中,尽是温瑾川的伤势,无人提点,他自然也无暇顾及其他。
属实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不对。“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你已入我萧家族谱,更是祭拜了萧家列祖列宗,只差昭告天下你是我御南王的儿子,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你瞧瞧你现在做的,在这干着下人的活计!你身份何等尊贵,让别人看了如何笑话我萧家!哪有皇室人的样子!”
十七不敢抬头:“父皇息怒,儿臣下次不会再犯。”
这般良好的认错态度,在萧策眼里却很是敷衍。“你说说错在哪?”
十七低头,“儿臣回宫之后应先向父皇请安,是儿臣疏忽,愿受责罚。”
话罢,萧策心中怒火难平,仿若又添了几分。“你当真以为本王是对此不满?”
十七自然知晓,只是他不愿说罢了。
“除此之外,儿臣实不知还有何处出错。温公子负伤,儿臣不过亲自照料,若有人妄加揣测,父皇理应去惩戒那些肆意造谣之人。”
“你日日在他房间留宿!怎叫别人不会乱嚼舌根!”
“我 ”
“起来,跟本王走!”
温瑾川冷眼挡在十七面前,不卑不亢道:“敢问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