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道:“沈阁主莫要怪他,是我担心他会误了我们回程的速度,这才捎了他一程。”
沈怀卿挑眉,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去。
十七见状,担心他是去为难顾辞,立即挺直身子想一同跟上,但温瑾川的手臂却用了力,让他动弹不得。
“十七,你未免对那人太在意了。”听到温瑾川不满的嗓音传来,十七瞬间将方才的担忧抛之脑后,转换而来的是紧张以及焦虑。
慌忙解释:“我能看出来他身上有伤。”
“我们哪个身上没有?”
“我 ”
温瑾川的手掌在十七的腰间摩挲,似乎在安抚他紧张的情绪。
“别人的事我们不好管,还是说,你对那人 ”
闻言,十七立即转动身子,由坐改为跪坐面向温瑾川。“没有。我只是好像看到了从前的自己。如果让你多想,对不起,是我错了。”
温瑾川望着他,笑而不语。
十七急得继续解释:“对不起,是我没有分寸,但你不要误会,我对他真的没什么。”
一人急得都快语无伦次,而温瑾川却面不改色的将手抽回。
“上万军士,伤者不少于三千。可你偏偏却让他上了你的马。就算你对他无意,是不是换做谁,都可以这么轻易的与你同乘?”
十七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随即反思,自己是不是真对那人过于关心。
温瑾川相信十七的忠心,但他看到十七与别人太过亲近时,心底便有一种莫名的怒意。同乘一匹马,难免会有触碰,他不喜欢十七被别人碰。
跪坐的人低着头,好一副乖巧听训得模样:“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话落,觉得回的不对,立即补充:“不没有下次。”
温瑾川眉头一皱,叹了口气。十七脑子太简单,很多事情他都不会去细想。
换句话来说,十七根本不知道这样做温瑾川会吃醋。
见人不出声,十七眼皮抖动的厉害。他伸出手,手心朝上:“你罚我吧。”
温瑾川看着十七伸出来的手,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伸手打了一下十七的掌心,“这次就先算了。”
十七松了口气,脸上露出劫后余生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