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说道:“过去是我不对,但那又如何?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他母亲!”
温瑾川还想说些什么,十七却冲他摇了摇头。过去的事情已经发生,他不想再追究,只想珍惜眼前这难得的平静时光。
宁夫人见状,眼神复杂地看向十七。她内心深处满是愧疚,多年的仇恨蒙蔽了双眼。此刻看到十七维护自己,心里五味杂陈。
语气稍缓,对着温瑾川重新说道:“我不过想要弥补”
“弥补?在您眼里,二十年的伤害是可以轻易抹去的?”
见温瑾川不依不饶,宁夫人深吸一口气:“你够了!你什么身份来指责我?!我与十七的事,你有什么资格插手!”
十七挣脱开温瑾川的手,轻声道:“别说了。”他抬眸望向宁夫人,目光中有几分释然。温瑾川看着十七,满心无奈。
宁夫人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撑桌而起。“温瑾川,这是皇宫!不是你发疯的地方!”
温瑾川根本没把宁夫人的话放在心上,他对上十七视线,问道:“是要留下还是跟我走?”虽是提问,可这语气似乎已经在告知十七该怎么回答。
十七蹙眉,内心疑惑他怎么了?
才半个时辰不见,温瑾川就跟吃了火药一样,脾气大的惊人。
是谁惹到他了吗?
十七叹了口气,最终拽着他的衣袖往门外走去。
宁夫人脸色微变,任凭她叫了多少次淮之,他也没有回头。
两人刚出殿门,十七便立刻解释。解释他为何会在这,可话说到一半,温瑾川的手便伸到了十七的身后。
“还疼吗?”
对面人先是一愣,随即摇头。
“好的差不多了。”
“这才三天就好了?”
不管几天,不管好没好。只要温瑾川问,他都会回答‘好了。’
只不过不想让他担心。
“你怎么了?”十七问出心中疑惑。
温瑾川就跟没有听见一样,继续他的答非所问:“生辰时,有收过什么贺礼吗?”
贺礼?
十七视线闪躲,不堪的记忆瞬间涌入。
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