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个孩子 ”
闻言,宁夫人心中一痛。“是我对不起他。”
萧策不满蹙眉,“你辛苦将他养大,他却这般娇纵。秋意,你不该心软。”
一字一句说的宁夫人心颤,辛苦
她对于十七,何来辛苦一说。
十七刚出生时,她便将他丢给了一同逃出来的乳娘喂养。
直到十七会张嘴说话后,她才见了他第一面。
因为什么事去了?好像是十七高烧,万不得已,乳娘去请示了她,那日她心情大好,也就一并同黎盛去瞧了瞧。
往后再长大了点,大概有七岁了。
也不知十七听了哪个下人嚼的舌根,知道了自己身世。他跑到琉璃阁,用着那双因为干活而被划伤了许多伤口的小手,拍打大门。
院内下人互相对视皆不敢上前驱赶,乳娘赶来时还有些心颤,急忙拽着他就要回西院。
只是两人还未出院子,十七便被带进了阁内。
年仅五岁的淮茹正玩着小木马,见到十七进来,好奇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软榻上的宁夫人见到他,沉寂七年的记忆通通涌出。忍着不耐,冲淮茹招了招手,女孩立即走过去坐在了她的旁边。
眨着那双天真的眉眼问道:“娘亲,他是谁?”
宁夫人亲昵的在她鼻尖刮蹭,告诉她这是你哥哥。
七岁的十七看着这般亲近的两人,偏了偏头。不知为何,他有些想哭:“你是我娘亲为什么不来看我?”
当时的宁夫人冷着脸,不过来了丝兴致。“我为何要去看你?”
如果那时的十七听出了宁夫人的怒意,认错离开便会什么事都没有。
也许还能安稳的在西院过一辈子,不愁吃穿。
只是懵懂的他根本听不出宁夫人语气中的冷漠,找死般补了句:“你是我娘,萧策是我爹。为什么都不来看我。”
萧策二字瞬间激怒宁夫人,也就是这一句话,让十七往后的日子过得特别艰难。
吃穿用度不再无条件给他,每干完规定的活才能有饭吃,衣物自己想办法。
一旦活干不完就要挨板子,或者鞭子。
刚开始的十七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