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意识里,这些奢望总有一天会被收回去。
所以,他始终保持着谦卑的姿态,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宁夫人听到他的认错,肚子里生出一股无名的怒火。
他遣退阁内所有下人,只剩了她和宁淮茹与十七三人。
随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我到底要如何做,你才能原谅我?”
十七惶恐,眼神中满是不解:“夫人?”
“夫人夫人夫人!叫声娘亲是委屈了你不成!”
忍了十多天的怒气终于爆发。
然而十七,还是一根筋的低着头,不出声。
宁淮茹带着怨念瞥了一眼地上的十七,这些时日,她明显感觉娘亲的郁闷,连带着她也开心不起来。
除了晚饭时间,娘亲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想找娘亲说会话的时间也没有,不着痕迹的摸上自己的腹部,眉眼间的恶心也越来越重。
她不想帮十七说话,可又不得不帮。
“娘,哥哥怕是还不习惯呢。您别逼他。”
“不习惯?这十多天我好说歹说,他愣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还想让我怎么做?”
十七这会倒是听明白了,明白了宁夫人生气的原因。
只是他真觉得没必要。
这顿饭,不欢而散。
独自回到云水间时,宁淮茹跟了上去。
他把十七推进房间,扫视了下院落,确认没人后谨慎的将房门关上。
十七不解,刚想问有事吗,还未问出口,只见宁淮茹的眼睛变红,豆大的泪珠往外蹦。
他下意识走上前,语气也变得柔和:“出什么事了?”
宁淮茹哭得越来越凶,冲进十七怀中。
随后握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腹部,哑着嗓子说道:“哥哥我好怕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