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酒过三巡,莫昭昭拉着宁淮茹回了房间,宁庄主与莫老爷因军队需看管,提前离去。温父要帮温母熬药,一时间,桌上只剩了四人。
温母轻声在宁夫人耳边说着什么,十七独自坐在角落。而温瑾川却一直盯着他看。
他就要走了,却突然放心不下十七。
这样一个任何人都可打骂的人,自己走后,不知要被怎么欺负。
他很想扒了他的衣裳,看看他的伤。
很想扒了他的衣裳,放肆蹂躏。
脑子很乱,乱到里面全是十七委屈求饶,听话乖顺的模样。
心脏不禁瘙痒起来。
酒杯中的墨玉一饮而尽,被他重重的扣在桌面。
这一声脆响引得宁夫人与温母,还有十七同时转头看向他。
温母斥责的眼神好似在说:不得无礼。
而温瑾川只当没看见,带着强硬的口吻说了句:“倒酒。”
也不知这话是对谁说,不远处的婢女见状急忙拿起酒壶。
温瑾川的目光却越过那婢女,直直地落在十七的身上:“十七。”
十七的心猛地一跳,眼皮发颤。
内心挣扎了一会后,最终起身。脚步有些踉跄地向温瑾川走去。伸手接过婢女递来的酒壶,小心翼翼地斟满。
随后端起酒杯递到了温瑾川的面前。
宁夫人冷眼,不满。
“温少主,庄内这么多下人不够你使唤吗?”
温瑾川勾起嘴角,故作疑惑的看向宁夫人。而十七还端着酒杯站在他的身侧。
“宁夫人,不过是倒杯酒而已,您可别告诉我这就心疼了?”
宁夫人被他的话哽在喉咙,眉头皱了起来。
温母也不满自家儿子这副模样,刚想斥责两句,温瑾川却不给她机会,开口道:“庄内下人随便一个便可欺辱他,您不心疼也就罢了,我不过让他倒杯酒,您倒不满起来了。”
“胡说!”
“三日前,十七可是被您身边的李嬷嬷当着下人的面抽了数鞭。我胡说?您为何不去问问,我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话落,宁夫人带着戾气的眼神扫向一旁的婢女,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