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他怕宁夫人不给他留最后一丝体面,当场揭穿他所剩不多的遮羞布。
只是过了有一会,见宁夫人并没有说话,这才松了口气。
萧策没有听十七的解释,口吻严肃:“办法多的是,可你非要选大逆不道之策,你可知错?”
十七垂头:“知错 ”
“谁知错?谁教你如此回话的?”
十七晃神,这算什么?父亲教导儿子?
“十七知错。”
宁夫人看着他们,不禁轻笑。好一副父慈子孝的戏码,她看着十七,眼底好似涌出些许失望。
萧策本还想再说上两句,十七抢先开口:“王爷药快凉了”
话被十七打断,他皱了皱眉,最终没有再继续训斥。他转向宁夫人,语气缓和了一些。
随即朝十七挥了挥手:“拿来。”
膝行至床前,将药碗高举。
萧策接过,坐在了宁夫人身侧,用汤匙舀了一勺药递到了宁夫人嘴边。
宁夫人冷哼偏过头,萧策倒是不急,哄道:“我知道你恨我,也想杀我。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何不把身体养好,再来向我索命。”
话虽如此,可他根本不懂宁夫人的恨意有多深。
萧策无奈,只好起身,将药碗重重扣在了桌面。
“罢了,我先离开。等你好些了,我们在 聊。”
说完,转身离去。
萧策前脚刚走,十七迅速以额触地认错:“夫人,下奴以下犯上,请夫人责罚。但求夫人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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