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我身份低微,也做不出害江公子的事,当然,也不敢生出那般心思。”
温瑾川环臂站定在侧,玩味的看了他一眼。“最好如此。”
两人再无对话,只等太阳落山。
桌上的饭菜依然摆在桌上,十七不禁觉得可惜。
“江公子一天未进食,不妨吃点?”
温瑾川坐在床上调息,并未理会他。
十七笑了笑,坐了下来,自己吃了口菜。
半夜很快就到,听着十七说的山庄路线,待守卫被引开后,温瑾川独自去了后山。
而角落里的十七嘴角微勾,神色阴险:“江公子好生上路,十七会为您超度的。”
肩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液染透,他将纱布拆下,口子虽已经不再渗血,但伤痕依旧触目惊心。
宁淮茹不放心他,拿着伤药避开了下人赶去西院。
也不知是真的担心十七还是想见到某人,来了西院后,只见院子中央的某人在独自换纱布,她走上前,没好气的将药丢给他。“拿着。”
十七看了一眼,将瓷瓶放在了石桌上,并没有用。
宁淮茹跑进屋子里,没人。又跑出来,在院子里扫视一周后并未见到想见之人。“瑾江公子呢?”
“小姐日后都不用来问了,江公子凶多吉少。”
话落,宁淮茹眼皮狂跳,“你说什么?”
最后一层纱布绑完,十七将外衣套上,语气平淡的很。
“小姐,你可知你救的这个人根本不是逍遥宗少宗主,他身份太可疑了,留不得。”
宁淮茹脸色骤变,“他自己说的?”
“是,不管你信不信,他亲口承认不是江家人。”
不是江家人
那他一定是瑾川哥哥
“你刚才说的,凶多吉少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
宁淮茹气得说不出话来,嗓音满是焦急:“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十七抬头,目光冷漠地迎向宁淮茹的质问:“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她接受不了十七说的话,一时情急抬手甩了一巴掌,力度很大,十七的脸颊迅速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