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
郑心如心脏突突的跳，她被肖晴的尖叫声惊醒，一猛子坐起身。
“出什么事了？”
一室的寂静。
无人回答。
唯有屋外不知何时下起的雪，发出簌簌的细小声响。
郑心如看向旁边睡得正酣的肖晴，头脑发懵。
“难道是我做的梦？”
她怀疑起自己。
可肖晴的尖叫太真实了，炸得她耳朵疼。
“肖晴。”
郑心如把她喊醒。
“嗯？”肖晴揉着惺忪睡眼，半撑起身子，“天亮了？”
“没有，你接着睡吧。”
郑心如观察了她一会儿，确定没问题后又重新躺下。
但她怎么也睡不着了。
总感觉黑暗中有一双诡异的眼睛盯着她。
-
翌日一早。
“你又搞哪一出？”
云芙睁开眼，被虔诚跪在她脑袋边的郁烬吓了一跳。
“老婆，我痛定思痛的反省了一个晚上，我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着，郁烬给她磕了一个。
云芙:“……”
他这是想把她送走？
“你一晚上没睡？”
“老婆没原谅我，我不敢睡。”
郁烬做了个可怜的表情，卖乖。
好像昨晚摁着云芙啃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嘴巴上的伤口一晚上过去已经结了痂，云芙心里早没气了，她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看郁烬。
熬了一夜，居然一点儿黑眼圈都没有。
“真羡慕啊……”
云芙伸手，摸了摸他的眼尾。
“那我抠出来送给老婆。”
云芙:“……有病吧你。”
见她要起床，郁烬殷勤的拿出一套干净衣服给她。
“这是我让人新送来的，领口有一圈毛边边，特别暖和。”
这衣服不知比云芙之前穿的好了多少倍，绸缎的布料很华贵，穿在身上又轻又软，倒衬得云芙真的多了几分少奶奶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