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满是褶子的员工服。
去年冲浪买的纯棉碎花小短裤。
她好潦草……
燕追:“你到底是来探病的还是来走t台的?”
柳约:“来拍照的。”
燕追:“???”
高行己笑:“认识这么久,咱们好像一直都没有一张合照。”
“以后会有时间拍的。”关慎儿强行转移话题,低着头很快速的说:“会好起来的。”
高行己不置可否,在抽屉里翻了翻,找出条洒金暖红丝带,朝关慎儿扬了扬:“头发乱糟糟的,过来我给你理理。”
“我不要和你拍照。”
更像是在拒绝我不要和你告别。
“需要我剃个地中海来和你道歉吗?”高行己说:“我承认小时候乱剪你的头发确实是存了报复的心思。”
谁让当年张海棠把他剃个地中海游街示众三天。
子偿母债咯。
关慎儿没好气儿看他一眼,豪迈地摘掉马尾上的发圈,长发遮腰,她一屁股坐过去:“来,随你整。”
“老高你手艺不减当年呀……快!给我也编个辫子!”
“你头油,打滑。”
“嘁——”
“燕追,请你不要再碰我花了一个上午做的头发。”
“噫~我还没嫌弃你头发打了一整瓶摩丝呢。”
“好了没?”
“差一点儿,你往左稍稍。”
“哦。”关慎儿听话地往左挪了挪。
吴邪调整完相机的焦距。
‘咔嚓’一声。
定格住这个浮光跃金的午后。
洗照片的暗室。
吴邪把胶卷放进显影液里定影。
目光扫到在看照片的关慎儿,问:“跟来这儿做什么?”
关慎儿盯着已经风干好的一张照片,微眯眼,用手机的屏幕灯光看清了这张照片上的人:“他谁?”
“第十八个。”吴邪点上一支烟,对关慎儿并不做隐瞒。
“他是黎簇?”
怎么和她消失的小弟吴小毛长得一模一样?
吴邪指尖猩红一点,吞云吐雾:“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