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说:“她很累。”
“跟那么两条大蛇干架,是挺费体力的。”王胖子点了点关慎儿的额头,“平时睡那么早都白睡了。”
“平时没睡。”张起灵顿了下,解释道:“她平时在守夜。”
“怎么可能!?我守夜还帮她盖过两次衣服……”王胖子想到关慎儿的超绝五感,也明白了:“小不点儿守夜,不需要看?”
张起灵低头不语。
王胖子看了眼吴邪,又想到一个可能,“小不点儿一到点就去折腾天真当靠背,是……”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儿,说:“她在的地方,不会有虫蚁。”
王胖子:“小哥你知道咋能不管着她呢?顺孩子心意也不能顺成这样呀!”
张起灵面无表情,浑身透着平静的无奈感:“她不会听。”
所以今天张起灵说这么多话的意思是:
我来告状了。
你就说你管不管吧。
“……”
饶是能说会道如王胖子遇上这俩师徒也是无语了一次又一次。
胖子又想骂人又心疼,捏了捏关慎儿的脸,压低声音说:“小屁孩儿,你主意咋就恁大呢?”
张起灵思考了下,扛起关慎儿,然后打横抱着。
看得王胖子一阵心惊肉跳,“小哥,你斯文点儿!这可是咱家金苗苗,就这一根,还要给咱养老送终的那种!摔坏了你可没本事再生一个出来!”
张起灵:“……”
关慎儿眼皮沉阖,呼吸节奏规律平和,小脑袋歪进张起灵怀里,半点不受影响持续深度睡眠。
王胖子叫停了前面闷头冲的吴邪,也劝潘子停下来休整休整,说三爷吉人自有天相,这种地方肯定留不下他这尊大神,别还没找到三爷,自己就先倒下了。
潘子点了头,就近找了块石头歇着,开始清点他包里的物资。
吴邪心里憋着一定要找到三叔的劲儿在撑着,一说停下来,背靠一块红岩瘫成了一条咸鱼。
阿宁看着眼前这条小溪意动得很,刚坐一会儿就站了起来,脱掉身上捂了六七天的外套,只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
看到睡得正酣的关慎儿,犹豫了下,还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