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是你的亲人?”
“……”
“天呐!!”
黑瞎子喋喋不休:“同是百岁孤寡老人,你咋就变出个外甥女了?遗传到你们老张家没?出了个小闺女,你们这波属于后继有人呀!”
张起灵终于开口说话了,语调冷冷淡淡的:“她姓关,不属于张家。”
开心可以笑。
难过可以哭。
委屈可以撒娇。
闹腾会有人陪。
能爱她想爱的人,做她喜欢做的事,不需要承担张家任何使命。
慎终如始,则无败事。
一直以来,你为她盘算的那条向上走的生路,是自由。
所以……
张起灵垂眸。
她找不回你。
你早就牵着她的手,替她做好了全部选择。
毛骨悚然的蜈蚣人被关慎儿轰得连渣都不剩之后,她长呼一口气,激荡的心绪勉强平复下来。
小手从上至下搓着眉心,口里振振有词:“没事没事,不怕不怕,赶跑了全都赶跑了……”
糖糖不在,自己哄自己。
才出场就被挫骨扬灰的蜈蚣人:活爹!你那是赶跑吗?那是赶尽杀绝!
抹掉地上的朱砂符文。
通向九幽那条黑河轻如烟雾般消失在所有人眼前。
随之消失的,还有某些不该为人知的事情。
吴邪胖子老痒关遇四人呆滞一会儿后,迅速回神。
胖子挠挠头,看向灿然一新的青铜树,发出三声惊叹:
“尼玛!谁给青铜树刷漆了?”
“嘿!哪破蛇呢?”
“呀!山洪咋泄掉一半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堆成山!
难不成时光穿梭了?
老痒似有所感,望向黑瞎子靠着的那个墓碑。
吴邪看向关遇:“关大哥,你怎么在这?”
关遇没管他,低头看向手表,对不远处的关慎儿说:“有找到吗?”
关慎儿咳了声,眼睛被笑意浸染得格外明亮,她促狭一笑,大声回复:“没有!”
黑瞎子观察到那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