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个顺序检查,一般都可以摸到黏合点。”
“不止是脸,虹膜的颜色能用特定的药水改变,身形声音也可以变化,只不过这算童子功,练起来的时间稍稍有点长。”
解雨辰拿出条帕子仔细擦着她的手,不疾不徐地补充:“除极个别一些人,没谁会专门去学这个。”
关慎儿看着解雨辰,带着极强的明示:“这些极个别的人一定超厉害!”
“我也这么觉得。”解雨辰声线忽而压低,变成浩然正气的大叔音。
他戴上面具像是释放了天性一般:“小朋友你好!我是今天的义工叔叔,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惊奇道:“再变个!”
“你当耍把戏呀?”解雨辰切换回自己的声音,净白修长的手指轻轻蹭掉她脸上的泥灰:“走了,泥里打滚的小花猫,赶紧去晒你的萝卜。”
“这是勤劳的象征!”
“那勤劳的小花猫最近怎么总是一个人?”
“……你的错觉。”
“是这样啊。”解雨辰的语调温和又亲切,带着一丝微妙的诱导,漫不经心的问道:“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话题转变的太快,关慎儿差点一个‘要’字脱口而出,话到嘴边及时刹车:“禁止套娃!”
“套娃?”
未经现代热梗洗礼的解雨辰没弄懂这什么意思。
“俄罗斯套娃吗?那东西无聊得很,我做个娃娃给你玩吧。”
“你还会做娃娃?”
解雨辰脚步停下来:“以前有个话痨大姐姐教过我。”
赌五毛钱,话痨姐是她妈。
咳,除去她看书时给他戴上的礼貌细心温柔矜贵多财多亿等等滤镜光环。
解雨辰本质是个商人,狠辣有心计,功利有谋算。
倾城戏子,狠命当家,身为一个家族的老大,他合该属于狼灭那一挂。
可他如今付出的耐心,属实超过了她的试探。
而这一切,似乎都是因为她的母亲。
关慎儿觉得硬床板有点硌,看着天花板数了会绵羊,然后又走了神。
不管出自什么原因,解雨辰能从物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