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包子探出的半个头缩了回去,丢给他一句:“和你不熟,你别管。”
脖子现在都在隐隐作痛,还把口水往她身上擦!
才不跟你这个大黑耗子解释!
黑瞎子三步并两步走到桌前,蹲到小包子对面,在她跟前搓了搓手指,“叫黑爷传话,要这个。”
小包子表情迷茫,看起来更有意思了,她说:“你不是小花的人吗?”
黑瞎子笑眯眯的:“和你不熟呀。”
关慎儿:“”
唇抿成一条直线,面无表情地从小包里掏出五十块钱拍给黑瞎子。
“就这么点儿?”
关慎儿冷笑一声,伸手就要拿回来。
黑瞎子立马把钱揣兜里:“找黑爷办事,你放一百八十个心!保管儿把话给你带到。”
路过前厅。
黑瞎子踩到个物件,弯腰瞅了瞅,发现是刚刚小包子抱着的玩意,随意翻了翻。
依着惯性。
万年历自动停在最新的那一页。
在室内,黑瞎子看得挺清晰的。
他瞧着那一页薄纸上深浅不一的指甲划痕,轻笑一声。
哟。
怪他想岔了,花儿爷早把小崽子搞定了。
关慎儿碰碰手上结痂的伤口,这是昨天她学剪窗花‘不小心’弄的。
面不改色把伤口扯开,血气四散,她举着手朝躲在墙角的那一窝蜘蛛缓缓靠近。
还有两米多的距离。
在蛛网上悠哉游哉吐丝的蜘蛛蛛腿动了动,像是感应到空气中未知的危险,迅速弹射到墙上,倒腾地飞快,一溜烟全没了影。
关慎儿喉间一哽,平常没蚊子咬她也就罢了,这是个什么操作?
不自觉摸上自己的肩膀,关慎儿很确定,她身上什么都没有,一个胎记一颗痣都没有。
重生一事,玄之又玄。
关慎儿从来没觉得这是什么天降馅饼。
不管是在外面流浪还是被福利院收养,总能感受到好几股如影随形的视线纠缠在她身上。
好歹打过不少职业赛。
能发现别人的视线不奇怪,重点是她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