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捏了捏自己的手,看着乔婉娩因固执所受之苦,终是不忍心。
“乔姑娘,昨日听到你与肖大侠到此地,本想去寻姑娘的,不想今日碰巧遇见姑娘。”李莲花下了决心,开了口。
“李先生寻我?不知有何事?”乔婉娩觉得自己心跳的很快,故作镇定问道。
“是这样的,多年之前我在东海的渔村救了一个人,与他相识,但他伤势有些重,我学艺不精救不了,后来他就走了,许是去治伤了,但他临走时托我将来若遇到乔姑娘,就将这个荷包与这封信交与姑娘。”李莲花从药箱中将一个荷包与一封做旧的信交给乔婉娩。
切!漏洞百出,乔姑娘信了才有鬼呢,风知坐在旁边暗自撇嘴。
亏你李莲花那聪明的脑袋,能想出来这么拙劣的办法。
不过令风知目瞪口呆的是乔姑娘信了!
那荷包里装的是一串佛珠,至于那封信,是李莲花用李相夷的口吻,向乔婉娩叙述了当年东海大战之后自己才看到那封信,后面是说不合适分开是对的等等
乔婉娩看着那荷包与佛珠悲切不已:“这佛珠是我为相夷求来的,这荷包也是我亲手做的,当年我以为是自己害了相夷,致使这么多年他怨我恨我,不肯回我分毫消息。”
“多谢李先生为我带来相夷的消息,婉娩不胜感激,至于这些,是相夷随身之物,就随他而去吧。”乔婉娩说完就把那荷包与佛珠扔进火中,连同那封让她释怀的信。
不是?这是个什么情况,风知觉得自己脑袋有点乱,李莲花怎么能想出这么拙劣的借口呢,乔姑娘你怎么就问都不问就相信了呢?难道一封信的重量大过你心中的李相夷么?
风知觉得,自己对于男女情侣之间的心思是真不了解。
看着乔婉娩面色虽然悲戚,但却带着一丝释怀的看着李相夷与她之间的联系化成了灰。
也许烧毁的灰烬呛到了,乔婉娩咳嗽了起来。
李莲花看着与乔婉娩对坐喝茶的风知,起身去拿棍子将窗子撑起来。
嘭!本来端起茶杯准备饮茶的乔婉娩猛然将茶杯摔在了桌子上,一脸的不可置信:“不是他!”
什么不是他,看着背对着二人的李莲花,又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