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头疼地说道: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慕容氏的规矩确实是难登大雅之堂。前些日子见那慕容二夫人,那举手投足间的气度,那妇德妇容,与那个赵氏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赵氏虽说身为继室,到底出身低微、卑贱,教养出来的孩子,全然没有大家族嫡子该有的风范。”
周氏听了老夫人的话,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说道:
“我自然不会说出去慕容云是弃子,咱们侯府丢不起这人!”
可话锋一转,她语气冰冷地说道:“不过,从明日起,她必须到我跟前站规矩,好好调教调教,让她知晓什么是尊卑有序,什么是侯府的规矩!”
白梓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只是再次恳求道:“母亲,还望您手下留情,切莫太过折辱于她。”
周氏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说道:
“良儿,你还年轻,不懂女人这回事。女人啊,就跟牲口没什么两样,不狠狠驯服一番,怎么会知晓规矩,懂得顺从呢?”
皇宫御书房。
白若轩手里拿着一份从西州过来的折子,是袁弘写给朝廷的。
西州的百姓已经被他说服,放弃了造反,选择与朝廷和解。
袁弘同情他们的遭遇,但是国法难容,为了给朝廷一个周全的交代,同时也为了平衡法理与人情,只捉拿了领头的两人李芳远、陈海京。
此二人并非生性残暴、穷凶极恶之徒,他们出身当地名门望族。
怎奈命运无常,一场突如其来的地动,他们的家人皆未能幸免,全都死于这场灾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