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口工程停工,这么多年的努力便付诸东流。若日后再想复工,需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皇上可曾深思熟虑过?”
皇上看着病恹恹却仍不死心的镇国公,心中竟莫名涌起一丝畅快:
哼,你终于也病倒了,平日里不是总喜欢和朕对着干吗?
皇上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紧不慢地说:
“国库如今空虚,朕也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镇国公,若是你愿意借给朕半年的银两,以解这工程的燃眉之急,朕自然乐意让工程继续下去。不知镇国公你可愿意慷慨解囊呢?”
按照宫中规矩,臣子是不能随意直视皇帝的。
但此刻,镇国公又震惊又愤怒,实在忍不住,微微抬头,目光直直地看向了皇上。
皇上这是在故意刁难,耍无赖吗?
凌帝感受到那疑惑的目光,微微抬起下巴:
哼,对啊,朕被你们潘家逼到这个地步,都快成无赖了!
镇国公怒火中烧,再也顾不得许多,大声说道:“皇上去打听打听,整个南凌,有谁能借给皇上半年的银子来支撑这个工程?
一日就需要五十多万斤的粮食,半年下来,这得消耗多少粮食,简直就是一座粮山啊。谁,到底谁能有如此雄厚的财力和物力?”
他的话音刚落,手下一众党羽官员纷纷站了出来:
“长江口工程不能停工!”
“一旦停工,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啊!”
“请皇上三思。”
朝堂上还有一半的朝臣沉默不语。
他们心里也明白,停工实在不可取,可不停工,国库空虚,拿不出银子,这又该如何是好?
这两难的局面,让人头疼不已!
凌帝见此情景,幽幽地开口:“别说三思,朕每日从早到晚都在苦思冥想,银子从何处来?又都花到哪里去了?”
那你们倒是说说,朕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