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听了,更是怒上加怒,二话不说,又连着抽了她两个耳光。
方嬷嬷被打得一个踉跄,呆呆地愣住了。
她眼神空洞茫然,呵呵地笑了起来,那笑声越来越大,直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身体随着笑声剧烈颤抖。
可笑着笑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真的是蠢到无药可救了!
白梓良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院子,一进屋便抓起桌上的凉水,一饮而尽。
可那药效却如汹涌的潮水,怎么也压不下去,身体越来越热。
他强撑着叫来了府医把脉。
慕容云匆匆赶来,见白梓良紧紧裹在被子里,脸色苍白中透着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她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床边,拼命道歉:“夫君,都是我不好,是我管教不严,你原谅妾身吧……”
白梓良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咳嗽几声,不耐烦地说道:“我风寒加重,难受得紧,你出去!”
一旁的大山黑着脸,语气冰冷,毫不客气地说道:“世子夫人,您请回吧!世子爷需要清静。”
慕容云被毫不留情地赶出了房间。
待她离去,大山满脸担忧地看向白梓良:“世子爷,您咋样了?可别吓小的啊。”
白梓良咬着牙,额头上满是汗珠,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快……”接着又急促地说道,“快,把我送去那边!”
这虎狼之药,无药可解,眼下唯有找个女子
西州地动,百姓流离失所,各种大事接连不断。
太子又赈灾不利,朝廷一道圣旨,严令其即刻回朝。
长江口那项酝酿了十几年的浩大工程,也被朝廷紧急下令全面停工。
这是由镇国公府牵头,是南凌涉及范围最广、投入心血最多的大工程,如今却戛然而止。
皇上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镇国公,此前因曾外甥病逝,悲伤过度,已病了多日,但他强撑病体,坚持上朝。
他心中明白,太子未归,长子长孝不在朝中,潘家在朝廷的势力不能就此断层,他不能倒下。
镇国公强抑着心中的愤慨,向前一步,沙哑着声音说: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