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也正因如此,太子才一门心思依靠外祖家,在很多人眼里,他虽姓巍,可和姓潘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今,朝堂上潘世雨被拔除,潘氏年轻官员中,四品以上的一个都没了。
镇国公虽身居高位,却已年近古稀,精力大不如前。
很多时候,朝堂议事,他反应迟缓,眼神也变得浑浊,耳朵更是常常听不清。
经此一事,太子往后怕是要独木难支了!
回到镇国公府,镇国公径直来到潘世雨的房间。
此时的潘世雨被打得血肉模糊,趴在软榻上痛苦呻吟。
镇国公看着眼前不成器的孙儿,气得破口大骂:“你怎么就和那个孽障搅和到一起了?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潘世雨红着眼,委屈地哭诉道:“孙儿实在是不知情啊!原本是曦月表姐找到我,说那白若轩老奸巨滑,总是坏太子的好事。
她想出了一个计策,说是要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白若轩拉下马。她都安排得万无一失了,那杯加料的茶,白若轩明明喝下去了啊……”
说到这里,他满脸的困惑与不甘,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一想到曦月公主,那个“巨无霸”,潘世雨忍不住干呕了一下,这辈子怕是都要留下阴影了。
今儿在朝堂上,他还想攀扯是白若轩陷害他。
可白若轩一口咬定从未去过余庆宫,所有官员都给他作证,昨夜他妻子慕容羽汐就在宫里,两人一同为皇上祈福,保佑龙体安康。
潘世雨趴在软榻上,咬牙切齿地骂道:
“一天到晚就知道耍心眼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