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百姓的事情。”
这么一来,皇上的精神似乎也好了许多,面色也红润了些。
“苏荷,此事你办得极为妥当。交由皇城司接手,再好不过。”皇上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苏荷赶忙恭敬地跪地行礼:“此乃微臣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表面上,他神色平静,可心底却对白若轩充满了感激。
若不是白首相的提点,他又怎会想到要去做这保护黎民百姓的善举呢?
皇城司平日里就像黑夜里的鹰隼,擅长在暗中查探隐私、收集情报。
可像今日这般光明正大地站出来守护百姓,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既然这米铺东家不愿暴露身份,却又实实在在地造福百姓、有功于南凌,皇城司只需暗中保护,切勿擅自打探。”皇上缓缓说道。
有人能主动压低粮价,为百姓谋福祉,朝廷自然是求之不得。
苏荷领命退下,心中暗自将皇上的每一句嘱托铭记于心。
第二日,朝堂之上,凌帝高坐龙椅,身旁的明公公展开圣旨,声音尖细而悠长:
“兵部侍郎潘世雨,于余庆宫行不轨之举,此乃皇室之耻,实难容恕。着令杖责一百,革除兵部侍郎之职,终身不得再入仕途。
镇国公府素有勋贵之名,却治家不严,致有此祸,罚俸禄三年,以儆效尤。
曦月公主,亦难脱干系,禁足公主府,若无皇诏,不得踏入宫门半步。”
圣旨宣读完毕,整个朝堂一片哗然。
镇国公站在殿下,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
凌帝这一招够狠,这是要把镇国公府的势力彻底从兵部中赶出去啊!
原本,潘世雨正值英年,在兵部前途一片光明。
他的长子潘长孝担任西部边军节度使,潘家在西北经营多年,势力庞大,是名副其实的“西北王”。
次子潘长顺没什么大出息,只在朝廷里担任一个六品闲职,整日无所事事。
镇国公本人身为参知政事,门生故吏遍布朝堂,边军与朝廷相互呼应,党羽更是遍布南凌各地。
朝堂、后宫、边防……潘家的势力几乎无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