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白彬彬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咧开小嘴问道:“我可以坐大马车出去玩吗?”
“当然可以!”白梓良和慕容云几乎同时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穿戴整齐进入学堂后,便开始行拜师礼。学童们先是对着孔子的画像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行九叩首之礼。
随后,来到自己的恩师面前。师父端坐上位,学生们再次行三叩首大礼,接着双手捧着六礼束修,恭敬地跪献上去。
慕容羽汐坐在观礼处,这里绿树成荫,微风拂面,十分凉爽,视野也极为开阔,整个仪式的过程都能尽收眼底。
今日,白梓良、慕容云、周氏都来了,自然也为白彬彬精心准备了六礼束修。
周氏满脸激动,双手紧紧握住,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说道:“孟首辅亲自朱砂开智,傅祭酒还要唱赞诗呢!你瞧瞧,今天来的可都是大人物,彬儿的同窗们都非比寻常啊……”
“慕容府的私塾,向来都是声名远扬,规格都是极高的。”旁边的人应和着。
拜完师后,学童们便站在台下,认真聆听恩师训话。
恩师教导他们,要尊祖守规,做人一定要清清白白,不可有丝毫的玷污;学艺则需刻苦努力,不可有半点懈怠。
可就在这时,慕容家一支的孩子慕容辉文突然指着白彬彬,大声说道:“夫子,他不清白。”
这话一出口,白彬彬就像个瞬间被点燃的小炮仗,第一个念头便是破口大骂:“你个傻驴,张口就喷粪,我怎么不清白了?你清白个什么吊劲儿,你爹娘的……”
慕容辉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顿骂给骂傻了,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夫子见状,神色一凛,严厉地训斥慕容辉文:“小小年纪,怎么能随意污蔑同窗呢?同窗之间,应该相互友爱,相互尊重!”
转而又看向白彬彬,同样严肃地说道:“你怎么能张口就是这般污秽之词呢?在这学堂之中,一言一行都应当合乎礼仪,不可如此粗俗!”
孟首辅也皱起了眉头,放下手中正在点朱砂的笔,从桌前走了过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辉文一边哭一边指着白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