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山走上前,脸上毫无怜悯之色,冷冷开口:“你们也别埋怨世子心狠,谁让你们不长眼,得罪的可是白首相。世子他也是迫不得已,身不由己啊!”
青儿一听这话,顿感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惊恐地瞪大双眼,身子拼命往后缩,颤抖着声音喊道:“你们……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哼,干什么?自然是要你们的命!”章山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谋害首相夫人,妄图栽赃朝廷一品诰命夫人,还痴心妄想发卖了再被主家买回去?你们怎的如此天真!”
说着,他猛地一把拉过水根,接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巧的瓷瓶,不容分说,和大山一起捏住水根的嘴巴,“啪”地打开瓶盖,便将瓶中的毒药一股脑灌了下去。
水根惊恐万分,双眼圆睁,可身上的绳索捆得太紧,他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毒药下肚。
水根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挣扎,捆绑着的双手握拳,七窍之中鲜血汩汩涌出,至死都未能瞑目。
青儿和平儿吓得肝胆俱裂,相互依靠着,头埋在彼此的肩膀上,嘴里发出“呜呜”地惊叫声,脸上透着无尽的绝望。
章山扭头看向大山,脸上露出一抹扭曲的淫笑:“她们反正都难逃一死,你小子长这么大,怕是还没碰过女人吧?喏,去玩玩。”
大山本还有些心动,可一抬眼,瞧见水根就在跟前惨死的狰狞模样,那呲牙咧嘴、鲜血淋漓的场景,瞬间让他兴致全无,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章山见状,不耐烦地挥挥手:“得,你出去,别扫了我的兴,我自个儿过过瘾。”
大山如蒙大赦,赶忙退了出去,在大门口心神不宁地守着。
约莫过了两刻钟,章山衣衫不整地提着裤子走了出来。
脸上带着餍足后的红晕,冲大山嚷道:“你进去,把药给她们灌下去,我这刚折腾完,腿软得厉害。”
大山硬着头皮走进屋子,屋内,是青儿和平儿泪流满面的凄惨模样,她们跪在地上,拼命哀求着,求他高抬贵手,不要灌死她们。
大山重重叹了口气:“我又何尝想如此啊,可咱是奴才,身不由己,只能听主子的吩咐。就你们那位世子夫人,一看便不是省油的灯,就会没事找事儿的瞎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