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做派很是看不惯,明明没什么资本,却还要硬装出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家大小姐对待喜欢之人可以无比温柔,而面对不喜欢之人也能犀利以对。
“长姐,你……”慕容云一下子被怼得不知该如何接话。
心中恨恨地想着:还想做小婶婶?做梦去吧!人都没了,这辈子你都别想了!
白梓良倒是并未恼怒,轻轻拉了一下慕容云,柔声说道:“慕容大小姐所言极是,是我不懂规矩,失了礼数。”
慕容云轻哼一声,竟不识趣地步入亭子。
她的目光被那些做工精致的香囊吸引,情不自禁地拿起一个心形香囊,惊叹道:“呀,这香囊如此好看。”
她手里拿着心形香囊走道白梓良身边,在他腰间比划了一下,随即羞怯地说道:“回头我也为你做个更漂亮的香囊。”
她自然知晓,香囊不能随意送给男子,尤其是慕容羽汐的香囊,她可不想让世子沾染半分。
看着手上的香囊,慕容云撇了撇嘴,方才只顾着香囊好看,一时思虑不周,竟将香囊在世子身上比划了。
她心中这般想着,顺手轻轻拍了一下香囊在衣服上触碰过的地方,随后没好气地把香囊还了回去。
待他们二人离去,慕容羽汐望着那个在白梓良身上比划过的香囊,对梦竹说道:“扔了!”
梦竹嫌弃地拿起那个香囊,气鼓鼓地拿起剪刀,一边剪一边骂道:
“气死我了,我要把它剪碎。这个香囊是我绣了好几天的,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就这么被糟蹋了,真是晦气。”
香囊被剪得粉碎,梦竹远远地将其扔在花丛中作肥料,免得不小心脏了小姐的鞋。
转瞬到了端午节,亦是下聘之日。
慕容府一片喜气洋洋,府里府外皆拉起红绸,地上铺满红毯,大红灯笼高高悬挂。
前世,这一天便是白若轩噩耗传来的日子。
慕容羽汐心中有些许不安,一直没有他的传信过来,不知他是否度过此劫,是否平安?
在此之前,慕容羽汐每日为他抄写经书、诵读经文。
昨日还特地前往宁安寺,捐赠了香油和蜡烛,并将所有抄好的经文恭敬地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