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幻想却在两年后戛然而止,让我提前步入了社会。
是的,我在忙碌中平淡的度过了两年大学生活,这一变故发生在大二的第二个学期。
这是春天的一个周末,我,桂花,和另外两个玩的好的同学刘春赵玉玲相约一起去尚在新建中的新校区参观。
我们选择从公交站搭成公车到一个叫做水晶的县城,在从县城搭程一种迷你双条车到达一个十字路口,刚下车便好遇到一辆小型公交车揽客。
售票员扯着嗓子拉客,还没听清问路就说知道我们去哪,连拉带拽让我们赶紧上车,接着便催促买票,一人一块。
我们虽觉得不合理,但想着能到目的地便成,谁知我们刚付了钱,售票员就说到了。前后不过三分钟的事,然后我们被糊里糊涂赶下了车。
下车的位置正好有条小路,来不及埋怨我们便沿着小路走去,走了没多远就进了一个村庄,随处可见二三楼的独栋民宅,却一个人影都没见到,可以说是尽显荒凉。
走了许久才发现有些院子大门已经被拆除,有的门窗也拆了,围墙上是一个红色油漆标注大大的拆字。
第一次见到这种情景倒也惊奇,我们一行四人顶着火辣辣的太阳走在村庄里,一心想着穿过村庄就能到达目的地了。
平原村庄不同于山区村庄,找到最高点就可以俯瞰全貌,我们越走越远却始终没有走出去。直到一条溪流出现,同时也出现一条泥巴公路,此时距离我们下车的地方已经有五六公里了。
桂花捡起石头扔进溪水里,嘴里不停冒着三字经。看样子她已经走得不耐烦了,刘春也开始抱怨我和赵玉玲,毕竟最初是我们俩提议来了。
赵玉玲轻轻扯我衣袖。
“金,要不我们往回走吧?”
我不喜欢他们叫我水仙,于是我有了一个昵称,金。
我接连摆手,作为一个喜欢一条道走到黑的人,走了这么远要我调头绝不可能。
桂花不耐烦的吼我:“你非要来这里?反正你迟早会过来的。”
我反驳她:“我就是无聊想来走走不行吗?”
桂花直接原地抓狂了。
“行,怎么不行,现在我们迷路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