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列暨拱手抱拳,一脸肃穆地说道:“王爷、大将军,经历了如此多的波折与艰难险阻,如今我们总算苦尽甘来,得偿所愿,现今,咱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不仅有理直气壮的理由和确凿证据,更拥有着一支强大无匹、士气高昂的雄师劲旅。依小的之见,这大好时机已然成熟,丝毫容不得半分耽搁啊!所以,小人斗胆提议,应当立刻下达讨伐篡位者的檄文,高举起正义大旗,向京城进发,铲除夺权篡位一干逆贼。”
上官恒逸低眸一颤,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斜眼睨着云琮尚,看他的脸色。
郗卓文当即起身附和,义正言辞的道:“王爷,列先生说的对,上官恒耀自登基以来,外与西兆交恶,给北兆引来战火,内又实施暴政,残害忠良,根本不配为帝,何况如今,王爷才是先皇钦定的皇位继承人,更加证实他就是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还请王爷当机立断,向京城出兵,夺回政权,安抚民心,平内乱。”
衲幸听到说什么上官恒逸是先皇钦定的皇位继承人,心中一动,当即明白刚刚进来时感受的不一样的氛围,原来大家已经默默将上官恒逸奉为皇帝。
不过当下的上官恒逸处在云琮尚的大军里,没有实权,一切还得看云琮尚的脸色。
上官恒逸看着两人急切的目光,见云琮尚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吭了一声,道:“两位的提议甚好,只是当下我等刚到秋岷城就要劳师动众,实在幸苦,等休整几日在议征讨一事。”
列暨正欲开口,衲融道:“禀王爷,大将军,在下以为战事开展刻不容缓,但是与两位的提议倒有不同。”
云琮尚问道:“愿闻先生所言。”
衲融正色道:“在下以为,首当东征,其次内战夺得政权,震慑南兆,讨西兆。”
此言一出,简短的一句话已经涵盖对待四国的战事方针,上官恒逸蹙眉,道:“为何首要是东征?”
衲融道:“东兆富裕,四国本来相安无事上百年,如今西兆率先挑起事端,定是不再甘心偏于一隅,很早就在有吞东兆之态,东兆与北兆隔着一座秋岷山,东兆把自己养成一块肥肉,自然被人馋涎,北兆岂能将手边的红烧肉让给别人?有了东兆的大量金钱,王爷想干什么都能成。”
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