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刚到,只听门被人叩响,曲茂前去开门。
衲融、列暨、刘淇、衲幸四人站在门口,曲茂躬身让道一旁。
上官恒逸起身道:“衲先生、列先生。”
衲融和列暨同时拱手一拜道:“参见王爷。”喊了一声却是无话可说,这几日的担心和忧虑如何一时半会,只字片语能道清,唯有眼神传递罢了。
上官恒逸心知肚明,也大为感动,在遭受苦难时总算还有人为自己担心,想要脱离西兆人魔爪,还需仰仗这两人,道:“两位先生,近日本王让你们担心了。”
列暨道:“王爷这些日子究竟遭遇何事?令我等好生惶恐不安。”
上官恒逸道:“本王在王宫里看到了溧阳王。”
众人闻之一惊,衲融道:“他不应该在大牢里吗?”
上官恒逸摇了摇头道:“溧阳王不仅通敌卖国,还早有预谋夺取皇位,早些年让他去镇压南边叛贼,其实那些叛贼早已被他收买,成为他的爪牙,此次我们来时路途遇到的那些自称从南边来的一行人,便是来接应他的叛贼。”
衲融皱起眉头,满脸担忧地说道:“王爷,如此看来,溧阳王野心勃勃,如今他还在王宫里,怕是局势对王爷极为不利。”
上官恒逸也陷入担忧之中,贸然向女王请辞必定暴露自己行踪,溧阳王岂能放过他?
正在众人愁眉不展时,叶绍城在两名侍卫的搀扶下来到房间里,道:“溧阳王已在昨夜离开了西兆。”
众人大惊,齐刷刷朝他看来,叶绍城继续道:“各位,现在局势对王爷非常不利,在下之意,仍旧是分为两拨行动,一拨人带着王爷悄悄离开西兆,一拨人留下按照使臣回国流程行事,溧阳王回到北兆,北兆帝王之争立马摆在明面上,王爷,请以北兆子民为重,尽快回国,阻止溧阳王谋朝篡位。”他言语恳切而真诚,众人纷纷思索其中厉害。
列暨沉思片刻后说:“王爷,叶侍卫每夜与衲姑娘前往王宫夜探,昨夜一夜未归,今早带着王爷回到旅店,既然王爷亲眼所见溧阳王就在王宫之中,那昨夜溧阳王出发回北兆也应是叶侍卫亲眼所见,请王爷以大局为重,小人建议由衲幸、刘淇、叶侍卫带着王爷出城,小人和衲先生留下继续每日拜访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