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这问的什么话,谁会喜欢住柴房,你先将就一夜。”
老汉将两个馒头放在司马覃手上,见她眼睛看不见,又将一些干草铺在木柴上,道:“好了,这样应该可以将就了吧。”拉着司马覃的胳膊走到他铺好的临时床铺上,道:“你休息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走了啊。”
出门时还不放心的看了眼司马覃,摇头道:“唉,可惜了。”出门时将门关上。
司马覃顿时心里一紧,又是柴房!自己人生最糟糕、最悲惨都是在柴房发生的,十三岁前的记忆涌了出来,一次次的不好感觉涌上心头,柴房快要令她窒息,直愣愣的站起身来,探索着向门口走去,打开柴房的门,一股风迎面而来,才使得她呼吸通畅。
开柴门的响声惊动了在马棚喂草料的一名男子,四周看了一眼,这偌大的后院竟然有一个单身姑娘从柴房出来,这可真是稀奇事,小心翼翼的朝司马覃走过来,灯光下,司马覃的面容轮廓初显,额上的发丝在汗珠的浸润下与肌肤贴在一起,胸口因为刚刚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
司马覃也听到他的脚步声,很轻,脚步轻而慢却不出声,肯定不怀好意,刚刚急促的呼吸反而沉静下来,紧握木棍。
男子心想自己肯定能在悄无声息之下拿下眼前的女人,心里得意,伸出双手就要擒拿司马覃,却不料刚作势,却感觉双腿发软,腹部无力,呼吸不畅,低头一看,腹部被豁开一道口子,鲜血直冒,惊恐之下双目瞪圆,来不及惊叫出声便倒了下去,一命呜呼。
司马覃退到柴房,她不知道自己杀了谁,只知道此人跟其他人一样对她心怀不轨,对她心怀不轨的人不死的话,被迫害的就是她。
老汉刚刚将一马车的菜搬进厨房,关门后准备休息,突然看见柴房门口躺着一具尸体,走进看清楚,是白天入住的北兆人,而柴房里住着一名柔弱的盲女,这人怎么死在这里,心里一慌,急忙跑向前面大厅,看见老板时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老板正陪着上官恒逸看表演呢,见他神色惊慌,道:“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老汉道:“老板,后院死了个人。”
死了个人,老板脸色顿时僵住,看了圈大厅里的人,低声道:“死的什么人?谁干的?”慢慢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