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出声。
皇上横了他一眼,怒道:“息怒,朕养了你这么个儿子,要朕怎么安宁息怒,以前还真以为你没野心,原来你在跟朕扮猪吃老虎,自己圈在王府里慢慢壮大势力,好有朝一日夺得太子之位。”
上官恒逸惊骇的道:“父皇明鉴,儿臣绝无觊觎太子之位之心。”
皇上指着他愤怒的道:“还在狡辩,近日你们王府的人可真是忙碌,又是上奏又是找证据弹劾太子,你本人也是蓄谋已久,在朕大寿的时候,为什么不把西兆国使臣的话翻译出来?那句最重要的话,你明明知道西兆人与太子的十年之约有问题,为什么不禀报?”
上官恒逸心脏在此刻停顿了两秒,一秒是因为皇上竟然知道了此事,另一秒是此事他只跟郗卓音说过,皇上为什么会知道?此刻连太子也知道了,任谁都会觉得自己包藏祸心。
皇上厉声喝道:“抬起头来,回答朕的问题。”
上官恒逸心说死定了,艰难的抬起头来,张了张嘴,却发现嘴唇在颤抖,道:“儿臣,儿臣当时担心在众人面前说出来会影响太子殿下威望。”
皇上道:“那之后呢?为什么不说?”
上官恒逸道:“儿臣,儿臣想静观一段时间,使臣被关押在大牢里,等有了确切弊端显现时才敢禀报,不然所有人还是会觉得儿臣在不满太子殿下的政策。”
皇上冷哼一声道:“蹩脚的理由,还在狡辩,难道你跟西兆人也有什么私下交易不成?”
上官恒逸惊骇得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急道:“儿臣没有,儿臣也不敢。”
皇上见他吓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血痕加上眼底流露出的恐惧,真是快碎掉了,回想当日他在宴会上的表现,不会是一个胳膊肘外拐之人能做出来的,没有外心就是有内争之心,沉思片刻,道:“郗大学士上奏百姓看病难,抓药难,一切起因都是因为太子与西兆的十年之约,若是一开始便掐断源头,何以到了今日地步?你呀你,自私自利,没有大是大非观念,朕真想罢了你王爷头衔。”
上官恒逸紧咬嘴唇,大气都不敢喘,一言不发的等待发落,求饶是没用的,罢了就罢了吧,这王爷不当就不当。
皇上又看向太子,道:“刚刚朕已经训斥过太子,朕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