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恒逸双腿无力,颓然坐下,自己是救人的人,怎么会变成害人的人?双手变得冰冷,紧紧捏着,道:“那,那其他人呢?”
郗卓音道:“各有各的归处而已,你若不了解一个地方的制度,就不要随便替别人做决定,这是很不负责任的表现。”
上官恒逸被说的头皮发紧,这件事看来是自己草率了,这些女子正因为在外面过的不好才想入府,好不容易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又被他给破坏了,他为了自己有个清净的环境就将别人赶出去,这就是自私自利,没有责任心的表现吗?歉声道:“那我能做些什么吗?”
郗卓音见他想要弥补,其心还是善良的,道:“甲春夫人家里,我已经差人上门问候,补了些银两和药品,其他人都已经各奔东西,生死已经与你无关,希望你能从此事中得到教训。”
上官恒逸彻底挫败,点点头道:“谢谢你,我。。。我错了。”回想当初,应该找郗卓音商量的,可悔之晚矣,唯有心里叹气。
郗卓音见他耷拉着脑袋,陷入自责中,顿了顿,想到什么,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给他道:“这是药膳堂的地契,拿去给太子吧。”说罢回到看诊位置上继续看诊。
上官恒逸接过地契,看着郗卓音离去的背影,方才觉得她是如此的高雅和正义凛然,令人自惭形秽,自身修养万万不及她的,黯然神伤的走出去。
曲茂和璞玉等人见了都是一脸问号,刚刚不是还好端端的,以为两人感情升温呢,但现在看两人脸色,似乎降到冰点。
曲茂赶紧跟着上官恒逸而去,留下一脸错愕的璞玉,走到郗卓音身边,问道:“王妃,你们这是怎么了?”
郗卓音正色道:“没什么,闲事莫问,做你的事去。”
璞玉难得听郗卓音跟她说重话,此刻却见她一脸严肃,语气加重,看样子两人又吵架了,不过这次有所不同,她听的出郗卓音也有了情绪波动。
上官恒逸独自走着,思考着郗卓音的话,若放在现代,她爹郗承亭是大学士,那就相当于国家秘书长,一个妥妥的高级官二代,自己在相当于酒吧的地方跟秘书长的女儿表白,想想也觉得轻率了,的确欠妥,还要甲春的事,自己好心办坏事,不怪她骂自己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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