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法,看病就医,我一直认为是一个国家繁荣昌盛的根本,跟衣食住行一样,只有老百姓有一个好的体魄,健康的身体,才能创造出更多的其他物质,用创造出来的物质体现一个国家的国力,这才是治理国家的正常顺序。”
听完他的一席话,郗承亭眉梢一跳,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上官恒逸,点点头,道:“王爷所言极是,此番话可见王爷有一颗为国为民之心,可这番话请不要对第四人讲了。”
上官恒逸明白其意,道:“多谢岳父提醒。”
郗卓音没想到上官恒逸已经有了动作,平日里还表现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此刻不光父亲被他一番话说服,改变了主意,她也心悦诚服,嘴角上扬,斜睨了一眼上官恒逸,上官恒逸眼睛可时刻在关注她,双眼放光的看着自己,心下好不得意,还以小意思的得意神情。
郗卓音问道:“你还没说我们能撑到什么时候呢?等太子解决得等到什么时候?你调查这些后再禀报父皇,这个过程有多久?若你赶在太子之前调查出来,禀报还是不禀报父皇?禀报了,还不是一样站在太子对立面,也难逃你有觊觎太子之位嫌疑,不禀报,岂不是违背你为国为民之心。”
上官恒逸听她问出一连串的问题,这说明也是她所担忧的,而且一直用的是“我们”,这说明在她心里,已经承认是一家人,眼珠一转,眉眼都在笑,道:“这些问题问的好,难得你这么担心我。”
郗卓音见他又是一副正经模样,父亲还在此呢,他就开始口无遮拦了,厉了他一眼。
郗承亭当作没听见,端起桌上的茶杯喝水。
上官恒逸无语,这古人一家人说话都这么一本正经吗?正色道:“太子有拉拢我之意,我可以跟他借钱呀,把药膳堂抵给他就是了。”
郗卓音立即反对道:“不行。”
郗承亭眉头微蹙,思索着他的意思。
上官恒逸道:“又不想停诊,又不想明着跟太子作对,又不想让老百姓看不起病,只有这样,拿太子的钱填补,进来的药材一律按照之前的价格抓药,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也当是太子对自己的错误买单。”
郗卓音总觉得不妥,道:“怎么听着像在。。。”
上官恒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