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同,那连绵的流火不断地爆破而四散,将黑漆的角落也变作烟花般的浪漫。
焰火之下,就连那血淋淋的翅膀都显得不再疼痛,反而有些病态的美感。
还有那被烧焦的孔雀尾翼,斑驳的花纹也已经被毁坏,漏了几个大大小小的洞。
等到烟火停歇,羽翼早已高飞远走,只剩下一个巨大的沙坑。
和角落里一封烧焦的信,里面确实有字。
……
暗夜下的打斗很精彩,可惜夜黑风高的看不见,也不光彩。
一群人围殴两个人,不管名义上多么的正义凛然,说出去总归还是掉价的。
因为真的有人会揪着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不放,还小题大做的满嘴跑火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且狱长一般只在意结果,直接报告就行了——
“没抓到,跑了”。
电话那头的钟玉依旧冷静,只是压低声音询问道,“别告诉我你们有了神力也抓不到他们,连姓袁的坐标都提前安排好了,还能有什么理由?”
“你花了点臭钱了不起啊?这都是为了世界和平,作为公务员你就应该随时奉献!”
“喂,我们还没问你的责任呢,刚才那些爆炸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事先都不知道”。
钟玉也纳闷了,问道,“什么炸弹?你们最好别给我耍花招吧”。
“谁敢在官老爷面前耍花招啊,真的没骗你,突然就炸起来了,什么预兆都没有,结果人就趁乱跑了”。
“而且还隐约显现了一个人影,拿着一个炉子,穿着类似道士的服装,不会是外域间谍的新型恐怖实验吧?”
“对了,我们截获了一封信,还算完整”。
“这应该不算空手而归吧,喂?典狱长?喂……”
嘟嘟嘟——
对讲机挂断了联系。
钟玉坐在车里,然后把对讲机从车窗递了出去,车窗外站着的……
是袁屠。
袁屠用铲子抵住钟玉的喉咙,冷冰冰的说道,“下车”。
钟玉慢慢的扣动开关,举着手从车上下来了,“这就是你还债的态度?够新奇的”。
冰凉的园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