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此次更是无法无天,难道就没有人出来主持公道吗?”仪琳天真的问道。
令狐冲冷笑一声:“主持公道?在这弱肉强食的江湖中,谁又有这个胆量去挑战嵩山派?”
仪琳双手合十,轻声念诵佛号:“阿弥陀佛,愿他们来世得享安宁。”
只是,三人说着说着,很快令狐冲的状态就开始不对劲了。
只见他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着烈酒,丝毫不顾及仪琳的劝阻,像是要把自己灌醉似的。
仪琳担忧地看着他:“令狐大哥,你别喝了,刘正风的事情虽然令人难过,但也不至于这样伤神啊。”
沈逸站在一旁,目光如炬地盯着令狐冲。
他摇了摇头,轻声道:“仪琳姑娘,你错了,令狐兄这样,分明是为情所伤。”
令狐冲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看了沈逸一眼,但很快又低下头去,继续痛饮。
沈逸见状,不禁叹了口气:“令狐兄,何必这样折磨自己?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也许我们能帮上忙。”
令狐冲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沈兄,你太高看我了。我哪有什么情伤?不过是……不过是……”
话未说完,令狐冲突然站起身来,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仪琳连忙上前扶住他。
“令狐大哥,你没事吧?”仪琳担心地问道。
令狐冲摆了摆手,推开仪琳的搀扶:“我没事,让我一个人静静。”
说完,他跌跌撞撞地朝外走去。
就在前些日子,师傅岳不群新收了一个弟子,名为林平之,初来时还好,一切平静。
但是时间长了之后,岳师妹对他的态度好像变得很不一样。
沈逸与仪琳担心令狐冲醉酒之后出什么意外,便跟在脚步踉跄的令狐冲身后。
仪琳双手紧攥着衣角,贝齿轻咬下唇,眼神里写满了焦急。
她自幼在佛门长大,本应清心寡欲,可如今出门遇到的种种事情都不像书中描写的这么美好。
此刻见他醉成这般模样,生怕他一个不稳摔倒受伤,又或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心中不住地默念:“令狐大哥,你可千万要稳住啊。”
沈逸亦是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