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的很慢。
舒宁路过观众席时，眼角余光看到楚清和她身后的小少年。
怎么说呢，那小少年给了她很讨人厌的感觉。
很奇怪。
她从不会莫名其妙讨厌一个人，更不用说是她第一次见的人。
“系统，检索一下坐在楚清右侧的少年身份。”
【关晓，五岳宗弟子，筑基后期】
很正常的身份。
那小少年也正看着舒宁，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这少年很普通的长相，平平无奇，丢在人堆里也很难让人注意到。
舒宁也盯着这少年，内心有一点冲动，恨不得拔剑砍了他，这种莫名的讨厌感让她感到烦躁。
莫师渊发现舒宁的情绪不太对，握住她扶着自己的手，轻声唤道，“舒宁，舒宁。”
舒宁被他的声音唤醒，低下头闭了闭眼，内心的烦躁渐渐平息。
她再次睁眼看去时，那小少年已不见踪影，只有楚清站起身对着她的方向躬身行礼。
舒宁朝她微微点头。
“抱歉，刚刚有些走神。”她看向莫师渊。
莫师渊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牵着她往前走，微微偏头看了看右侧。
平平无奇的小少年藏在人群后，盯着他们。
他先前顺着舒宁的视线转头也看到了这小少年，发现这少年竟能影响舒宁心神，他分出一点神识锁定上这少年。
在少年瞬影离开原地后，他立刻动用神识找到他。
他绝不许任何人想对她不利。
不过，他动用神识的后果是识海动荡。
莫师渊走在前面，舒宁发现他握着自己的手越来越冷。
舒宁忍不住皱眉，他的手怎么这么冷，剑气对他的影响竟然越来越强。
她挣脱开莫师渊握住自己的手。
莫师渊眼中闪过一点失落，但又不敢回头看她。他的眉心若隐若现亮着光，这是识海动荡的表现。
正当他低头失落时，舒宁走到他右边，左手握住他的右手，掌心的暖意一点点传给他。
“你的手有点冷。”舒宁很认真在说，“我左手有一团琉璃火，这样握着能让你暖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