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系统沉默了一会，问了个问题，“其实第二世，你很多时候都过得不好，就算是这样，你也要看吗？”
“嗯。”舒宁看向虚空，没有任何犹豫。
不管有什么，她都想看看。
系统回复：“好。”
舒宁听到答复后闭上眼，紧接着是一阵天旋地转，等她站定时，正挤在人群中。
“最后一场，舒宁和楚清。”
舒宁睁开眼。
虚拟系统面板出现：
【欢迎进入回忆空间，这是你的第二世】
系统告诉舒宁：“你现在是灵体状态，不会有人看见你。”
她亲历了第一世，在第二世她成了旁观者，站在台下。
舒宁听后点点头，抬头看向比试台上。
“最后一场亲传弟子争夺战正式开始！”执法长老站在台上，目光扫视全场。
说完，执法长老走下台。
台上，楚清拔剑奔向“舒宁”，“舒宁”侧身躲开后，出剑将楚清逼退，两人开始对招。
站在台下的舒宁静静看了一会，发现不对，台上的自己每次出剑斩向楚清时，她剑中有一道金光会弹开自己的剑。
她拧眉看向周围众人和执法长老，旁人根本看不出异常。
“系统，楚清剑中的金光是什么？”
“是天道之力。”系统说，“天道不能直接对你出手，但祂可借他人之手。”
“原来如此。”舒宁了然。
亲传弟子争夺战是第二世的转折点，天道在这时候对她出手。
台上，两人交手数个回合后，都向后退去，相对而立。
她们对视一眼，脚尖点地，同时纵身跃起。
双方的剑意碰撞在一起，对上的瞬间，“舒宁”手中的长剑被天道之力斩断。
“舒宁”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但她反应很迅速，身形往后闪，但天道之力竟加在楚清的剑意中斩向她的丹田。
“舒宁”被这一剑击下台，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人群中的昭颜挤开其他人，跑到“舒宁”身边，将她扶起，背着她往丹峰的方向跑。
“都让开。”昭颜着急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