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谢昀，配合他：“别生气，她年纪还小，不懂事，我们大人有大量，不跟她计较。”
谢昀在背后给他比了个大拇指，仰起头，又哼了一声，对着知墨道：“不跟你这小妖计较。”
知墨目光扫向明城，气鼓鼓地盯着他。
你说我年纪小？
你认真的吗？
“我百年前生出灵智，十三年前化形，你竟然说我年纪小？”她大声喊道。
明城转头不去看她。
“你，就是你，别转头，看着我，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谢昀拍了一下明城的肩，对他挑眉：放心，这场子，哥帮你找回来。
谢昀蹲下身，笑容灿烂：“他没说错。”
“你十三年前才化出人形，这么看来你才十三岁啊。”他故作惊讶地强调“十三”两个字。
“你……”知墨已经气得说不出来。
明城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其实妖族的岁数从生出灵智起开始算，这样看来知墨已经有百余岁。
他低头看了看洋洋得意的谢昀，算了，还是别告诉他吧。
舒宁感受到束缚住知墨的灵气在松动，她忍不住在内心吐槽，二师兄又在犯贱，这下是真把她惹急了，再挑衅两句，等她把束缚术挣脱开，就能直接揍他了。
她上前一步，将谢昀拉起来：“站好。”
谢昀已经找回气势，他仰着头，乖乖地站好。
舒宁蹲下身，指着莫识羽问道：“一月前是你扮作他的模样进了百玄宗？”
“嗯。”知墨乖巧点头。
这位剑修姐姐可厉害了，她可不敢造次。
正摇着扇的谢昀手中动作一顿：“？”
她现在愿意回答了？
舒宁继续发问：“为什么？”
知墨回道：“我一月前在不夜城遇到他在画师坊买画，见他是修士，一时兴起，就跟着他。”
“他在朱雀大道一路闲逛，买了一堆东西，嘴里还念念有词。”
“新出的话本，是师尊想要的。”
“不夜城特有的夜光酒，大师兄爱喝。”
“三阶妖兽的皮毛，二师兄会用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