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又说不上来。
舒宁接上：“有点像人，只是太小了，缩成一团，看着像墨点。”
“对对对。”谢昀赞同道。
他话音刚落，舒宁走过来，刚好挡住他的视线。
“二师兄，刚才不小心误伤了你。”舒宁眨着眼向他道歉：“对不起。”
谢昀摆摆手：“没事。”
“你二师兄我说时迟那时快，一瞬间感受到你的剑气，然后帅气地躲开了。”
明城背对着他们，刚刚舒宁给他传音，他将妖气注入画中，画中的墨点凭空消失，他抬头看向四周。
“小师妹，你身后有人。”谢昀还在跟舒宁聊，余光扫了一眼她身后，发现雾中有一人朝他们走来，他立刻抬手拿着折扇指向这人。
舒宁转身，挡在两人面前，手中灵气化剑，她盯着雾中的身影，有点眼熟。
莫识羽看着雾中的三个身影，直到走近，他立刻欣喜喊道：“二师兄，小师妹，还有……”
他看向明城，迟疑了一下：“你叫什么？”
明城笑着回应他：“明城。”
莫识羽正准备朝他们走近，迷雾中又来了一人，跟他一模一样。
莫识羽歪头：“？”
另一个莫识羽也一脸懵逼：“？”
谢昀伸出的一只手默默收回，又来两个小师弟？
两个莫识羽都站在原地打量对方，再没有其他动作。
谢昀拉着舒宁和明城，三人脑袋凑到一块，他小声问道：“怎么找出真的小师弟？”
舒宁简单直接：“让他们打一架。”
谢昀扶额苦笑：“小师弟重剑一挥，这片竹林算是没了，而且还会波及到我们，能不能换一个稳妥点的？”
明城举手：“你们是师兄弟，问他一些问题，他如果答不上来，肯定就是假的。”
舒宁和谢昀同时转头看他：“好办法。”
“你们谁去？”
“他。”舒宁抬手把二师兄的手摁回去，另一只手指向他。
谢昀：好熟悉，我也这么干过。
他对上小师妹天真无邪的眼神，认命地点了点头：“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