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才重新恢复活力。
“啧啧，太恐怖了。”
“明明什么气息都没放，但我感觉刚刚好像被人踩住了心脏一样，根本动都不敢动一下，眼睛都不敢眨！”
“这就是绝世强者啊，真的吓人！”
“不过有一说一，刚才是真的爽啊！”
“苍玄宗什么的，老子听了就烦，还是姜族老祖好，给大小姐撑腰，为咱们平民百姓鸣不平！”
“这老祖也没有传说中那么邪性可怕嘛，我看他是个大大的好人！”
“嘿，刚才要是我啊，肯定不会那么快停手，得多抽那孙子几鞭！”
“嘘，小点儿声，咱们背后可没有‘秦兄’撑腰，乱说话要掉脑袋的！”
人群慢慢散去了，大街上留下三匹马和三个苍玄宗的人。
方武云是高手，耳聪目明，从闲言碎语之中捕捉到了一些有用的关键信息。
“那男子竟然是……”
“不可能，不可能啊，他明明是驱虎境气息！”
“但……强者若要隐匿气息，似乎也很轻松……”
“那么多人都这样说，不应该有假。而且姜紫曦这样的天女，也不可能对一个驱虎境的废物如此恭敬。”
“那就……多半是真的了。”
想到这里，方武云干咽一口唾沫，冷汗瞬间湿透全身。
铭纹境！
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搬山填海，破天裂地，挥手间沧桑巨变！
整个雪国，现在应该都找不到铭纹境的存在。
唯有……传说中的姜族老祖。
而他……刚才竟然在姜族老祖的面前放肆，和姜紫曦正面战斗！
还好打输了，这要是打赢了，还有命在？
搞不好连师父灵镜道人都得连带着被报复！
虽说苍玄宗有三位结丹境和十多位万象境高人，也不是特别害怕铭纹境。
但那种存在，肯定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尤其他这种普通内门弟子，要是惹了铭纹境大能，肯定会瞬间被宗门抛弃，如同野狗一样死外面都没人在意。
“方师兄，这个仇不能不报，等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