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
当用隐身衣穿梭到标注为盖亚的巨大玻璃罩面前时，凌霄小声问：“能不能撤回之前说的话。”
巨大的玻璃罩内是一团蠕动着的巨型肉块，有点像被剥了壳的贝类。
顶上长满了大小不一的眼珠。
那些眼珠此刻浑浑噩噩，散发着非常悲观的情绪。
肉块身上不断分泌出红色的黏液，有工作人员正在收集这种黏液。
谢彧拉着凌霄跟上了收集黏液的工作人员，发现他们把黏液全部倒进了一个容器里，可能就是蒸发用的。
因为还有个类似的容器已经被打开了，里面躺着大小不一的红色结晶体。
工作人员们将红色晶体珍惜地收集起来，然后装箱交给前来的保镖。
保镖又将晶体带去另一个实验室。
里面一间一间隔离室内坐着坐姿端正的人类，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军人。
晶体放在托盘上分发给这群士兵。
他们义无反顾地吞下晶体。
然后在十分钟之内，这些人要么被母本的基因感染致死。
死前经历各种异变，最终惨死。
要么，就会觉醒异能，成为新的异能者。
谢彧和凌霄在一旁静静地看了一个小时。
死亡和觉醒的比例五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