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问。”
凌霄试图追逐着唇瓣，伺机碰一碰。
被那根手指残忍制止，可怜的邪神只好咬住了霸道的手指，目露委屈。
被舔舐啃咬的触感让谢彧心神乱了一秒，呵斥道：“别闹。我要开始提问了。”
凌霄垂着眼角点了点头。
“我们以前认识吗？”
谢彧一直觉得奇怪，明明记忆里没有任何凌霄的痕迹，但是却觉得他很熟悉。
凌霄吐出指头：“是。”
谢彧皱眉。
“是在副本之前？”
“是。”
“你以前也长这样？”
“不是。”
“我认识你，但是没见过你？”
“是。”
谢彧越问越急，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你不是人。”
凌霄紧张地说出了那声：“是。”
谢彧耳边开始轰鸣。
无数的记忆片段扑面而来。
【卧槽！我脑子怎么会有声音？我精神分裂了？】
【你没有】
【那你是谁？】
【我不知道】
【等等，你不会是小说中说的系统吧？给我送金手指的？】
【……】
【太好了！我就知道自己活着一定会有好事发生，这下终于有人跟我说话了】
【其实……】
【对了，你是个什么系统？修真、鉴宝、攻略、穿越？千万别是生子系统，现在外面只有女僵尸。】
【我……都不会】
【……还是个新手宝宝系统，没关系，我看你们都可以升级的。只要你好好绑定我，我一定要让你升级的。等到了基地，我们就可以迎娶高富帅，走走上人生巅峰。】
【……】
谢彧稍微后退了一些，好更清楚地观察凌霄。
他声音颤抖，眼眶发热：“系统，是你吗？”
凌霄正要回答，一道白光突然出现横亘在两人之间。
耀眼的光芒散去之后，两人已经身处一处欧式庭院。
阳光明媚，鸽子挥动翅膀的声音，白色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