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到雪白的天花板,有片刻的失神。
这是哪?
刚一动作,就觉得头像是针扎一样的痛。
他蹙眉从床上坐起来,刚一动作身边就响起了布料摩擦的声音。
小陈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起来:“纪工你醒了?”
纪宁大脑宕机了一秒,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身上什么都没穿,有点凉飕飕的。
拿起被子将身子盖住,他那双清冷的眸子才看向身边衣服凌乱的小陈:“昨天……怎么回事?”
他记得当时酒壮怂人胆想要跟林同志表白来着,但因为喝太多直接晕过去了。
想到这里,他攥着被子的手紧了紧,这也太丢人了。
但他不知道,还有更丢人的。
小陈小心地看眼他的神色,有些忐忑地开口:“纪工,您忘记了?您昨天喝醉后,抱着人表白,还……”
话没说完,就看到一向沉稳的纪工脸色立马腾的一下就红了,就连语气都带上了几分紧张:“我跟林同志表白了?”
他明明记得自己晕过去了,怎么又做了这样的事情?
这让他还怎么好意思去找林同志。
纪宁眼神都透出了淡淡的死意,事实证明,酒能壮胆,也能丢人。
小陈有些没眼看:“您昨天不但表白了,还抱着人家不松手,后来……”
后来回来,吐了一身,他费劲巴拉帮他换好衣服,结果又把他当成林同志,一番深情告白。
只是这人表白了一晚上,对象全都不对。
你好歹看准人再表白,弄得离开的时候,人家林筝同志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变态。
纪宁人都麻了,没想到自己醉酒能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
正在这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了。
林筝轻柔甜美的嗓音在门口响起:“纪工,你醒了吗?”
昨晚上收了那么一大堆礼品,林建国实在有些于心不安。
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最终决定收下纪工的好意,然后折算成钱换给人家。
林筝早上来镇上摆摊,便被林建国赋予重任。
听到熟悉的声音,纪宁浑身一僵,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