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会意志动摇。
当即，他骑上自行车直奔县公安局。
晚上有值班的警员，看到他还有些惊讶：“顾团，你怎么这么早过来？”
“我来见见那两个犯人。”
说话间，顾云峥已经大步走到审讯室门口。
昨晚上赵军值班，这会正坐靠在审讯室门边打瞌睡。
听到有动静，立马惊醒，揉了揉眼睛看到是他，有些惊讶：“团长？”
顾云峥点点头算是回应：“交代了吗？”
“那个王志强倒是一进来就交代了，另一个什么都不说，每天按照您说的，只给饭吃，不给水，每次只在他快渴死的时候给一点。”
顾云峥点点头，走进房间。
“水……给我水，你们……这是违背人道主义……”
年轻男人嘴唇干得都已经起皮，脸色也有些苍白，见到顾云峥进门恨恨地瞪着他，眼珠子几乎都要突出来。
“人道主义，那是对人来说的，你们这种弹丸小国出来的蛮夷也配？”
“杀……我，你杀了我吧。”
川岛用力挣扎着，一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顾云峥，像是恨不得从他身上瞪下一块肉来。
“说，剩下的图纸在哪？你们是怎么偷出这些图纸来的？目的是什么？”
川岛死死盯着他，依旧一句话都不说。
“不说，那我就继续等，反正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顾云峥说着毫不留恋地起身就要离开，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川岛崩溃的声音：“我说，求你……给我水。”
顾云峥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放下：“好，只要你好好交代，我就给你喝水。”
重新坐下来之后，他先试着问了几个他们已经知道的问题，见他确实有好好回答之后才让人给他半杯水。
川岛一口气将水喝完，舔了舔干涩的唇，渴了这么久，半杯水根本是杯水车薪。
顾云峥看着他喝完水，继续提问，这次川岛倒是很配合，没一会功夫就将知道的事情交代的七七八八。
等到审讯结束，已经是上午九点多。
赵军拉着顾云峥去吃饭，经过一条街